第七十二章：用別的手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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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查出了那女子的身份？”彩絲沈下臉來。
“正是因為查出來了才麻煩。”林羨淵連用扇子敲打手心的動作都停了下來，“那女子家境殷實，她到了婚配的年紀，本已經訂了親。不料，那姑娘外出時，被京州城的狗官看上，狗官將那姑娘搶了過來，並關到了別莊了。”
“姑娘寧死不屈，狗官狗急跳墻，強占了那姑娘，那姑娘拼命反抗，狗官便活生生將姑娘折磨死。”
林羨淵指著自己，“不巧，那狗官正是指的在下。”
彩絲聽得目瞪口呆，不由自主拍了拍手，“精彩。”
林羨淵苦笑，“是不是堪比戲文裏的段子？在戲文裏，在下可是十惡不赦的大反派，需要不畏權貴公正無私的青天老爺來為民除害，結局才能皆大歡喜。”
彩絲摸著下巴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你被陷害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可是，你被陷害了找我有什麽用？那女人又不是我殺的。”彩絲不解。
林羨淵盯著彩絲看了好久。
彩絲摸了摸臉上，“我臉上開花了？”
“我想，明天或者後天，便會出現彈劾我的人。”林羨淵將手抄在袖子裏，狐貍眼裏露出些許冷光。
“強搶民女，無惡不作，手段血腥。”
“可是，依然跟我沒關系啊。”彩絲攤著手，“我不在朝中，也幫不上你什麽忙。”
“我想，讓你在太後娘娘面前替我求求情。”林羨淵說。
“切。”彩絲雙臂相抱，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狐貍在想什麽，你是打算把我獻給塗山栩，讓塗山栩對你感激涕零吧。”
“呀，被發現了。”林羨淵用扇子遮住些臉，只露出那狐貍眼，“彩絲姑娘果然冰雪聰明，既然被你發現了，那我也沒什麽可隱瞞的了。”
“千澄最近跟太後娘娘置氣，發義憤填膺地發誓，以後再也不理她什麽的。”他嘆著氣。
“我想著，將他日思夜想的你帶給他，他的小孩子脾氣過去，可以幫我度過這次危機。畢竟，暗處那個人，可是沖我來的啊。”
“殺人的罪名一旦成立，我的處境可是很為難吶。”
“真不是你做的？”彩絲盯著他，似乎要從那狐貍眼睛裏看出些什麽來。
“當然不是我。”林羨淵苦笑，“就算我有那種變態的嗜好，也不會如此光明正大暴露出來。”
“這都是陰謀。”
彩絲皺著眉頭思索了半天，“你大理寺的朋友靠譜不靠譜？”
“靠譜。”林羨淵說，“但，大理寺是周閣老的天下，他的職位不高，根本做不了主，而且，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。”
“想除掉我的人，有可能是……”
彩絲突然伸出手，堵住他的嘴，用唇語輕輕地說，“小心隔墻有耳。”
林羨淵一楞。
這時，他們兩個正路過一處幽靜的街道，距離林府大概有一裏地距離。
周圍靜悄悄的，氣氛有些詭異。
“真是一幫老鼠。”彩絲討厭那種躲躲藏藏的，他稍稍釋放出些殺氣，躲在暗處那些人一動也不敢動。
馬車行了好一會，在林府門前停下來的時候，林羨淵後背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你……”他的臉色很差，“你，剛才做了什麽？”
“震懾了一些那些老鼠們而已。”彩絲看到林羨淵的樣子，微微瞪大些眼睛，“餵，不是吧？你，沒有功夫？”
林羨淵雙腿發軟，臉色蒼白，貝齒緊咬，“我一個文臣，為什麽會有功夫？”
“看著不像啊。”彩絲歪著頭，打量了他半晌，“林大人，若你沒有功夫，那最近出門要小心了。”
“有人，盯上你了。”
“果然如此麽？”林羨淵從馬車上跳下來，身子發軟，險些站不住，扶住馬車扶手緩了很久才緩過來。
彩絲倒背著雙手，跨進林府大門。
瞧見林羨淵一臉蒼白，搖搖欲墜，摸了摸鼻子，他釋放出來的殺氣太強，這種文弱書生根本承受不了。
“餵。”彩絲踏上青石板的小路，轉身，沖他伸出手，“二百兩銀子，我給你支個招。”
“你搶錢啊？”
“那你就等著入獄吧。”
“給。”林羨淵拿出一張銀票，咬牙切齒遞到他手中。
“帶著這個，去南浦街碧霄樓找一個叫柳絮姑娘。”彩絲遞給他一片血紅色的柳葉，“如果大理寺不靠譜，或者你認為這是某些一手遮天的人陷害你，可以尋一些別的方式來解決。”
“哦，你去之前，最好能準備一些銀票，那柳絮姑娘極有可能獅子大開口。”
林羨淵不知道彩絲的話是真還是假。
他踟躕了一會，“青樓？”
“青樓怎麽了？”
“不，我只是覺得……”
“如果林大人高風亮節，不願意去青樓這種地方，那就當我沒說過。”彩絲將銀票還給他，“喏，那葉子給我。”
“不是。”林羨淵那雙一直瞇著的狐貍眼裏有些糾結。
他一直笑瞇瞇的，給人一種很腹黑的感覺。
鮮少能見到他慌張失措的模樣。
“我只是想，朝廷裏的腌臜事，讓女子介入，是不是不太好？”
“你倒不必擔心這個。”彩絲說，“她，只是能幫你查出一些官府查不到的東西而已。”
“只要有錢，在那裏什麽都能辦到。”
穿過種滿了花草的走廊，盡頭是一個月牙小門，過了月牙門，是一處翠意盎然的天然花棚，正是春日，花朵齊放，別有一番情趣。
花房裏有個秋千架，一個人正斜靠在上面午睡，口水流了一地。
“這是……大公子？”彩絲看著袒胸露乳的塗山栩，額角跳了好幾下，一腳踢過去。
“哇！”
塗山栩似乎正在做夢，被彩絲一踢，身體一抖，從秋千架上跌落下去。
“疼。”
他擡起頭，睡眼惺忪中看到了彩絲的臉，一楞，“柳絮姑娘……”
“不對，不對。”
他揉著腰站起來，“彩絲，你踢我幹嘛？”
“大公子睡魔怔了，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踢你了？”彩絲擺了擺手，“這種天你這身打扮，不冷麽？”
塗山栩看了看自己，他衣衫半開，只穿著最薄的長衫，反應了好一會，才哆哆嗦嗦地說，“冷。”
林羨淵讓人拿了一些衣服來。
塗山栩宿醉剛醒，一個勁打哈欠，“你來幹什麽？”
一個女孩子家，跟著朝廷命官出宮，傳出去多難聽。
“來傳話。”彩絲說，“太後娘娘讓你們今天晚上去天香殿烤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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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寧死不屈，狗官狗急跳墻，強占了那姑娘，那姑娘拼命反抗，狗官便活生生將姑娘折磨死。”
林羨淵指著自己，“不巧，那狗官正是指的在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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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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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絲摸了摸臉上，“我臉上開花了？”
“我想，明天或者後天，便會出現彈劾我的人。”林羨淵將手抄在袖子裏，狐貍眼裏露出些許冷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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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切。”彩絲雙臂相抱，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狐貍在想什麽，你是打算把我獻給塗山栩，讓塗山栩對你感激涕零吧。”
“呀，被發現了。”林羨淵用扇子遮住些臉，只露出那狐貍眼，“彩絲姑娘果然冰雪聰明，既然被你發現了，那我也沒什麽可隱瞞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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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著，將他日思夜想的你帶給他，他的小孩子脾氣過去，可以幫我度過這次危機。畢竟，暗處那個人，可是沖我來的啊。”
“殺人的罪名一旦成立，我的處境可是很為難吶。”
“真不是你做的？”彩絲盯著他，似乎要從那狐貍眼睛裏看出些什麽來。
“當然不是我。”林羨淵苦笑，“就算我有那種變態的嗜好，也不會如此光明正大暴露出來。”
“這都是陰謀。”
彩絲皺著眉頭思索了半天，“你大理寺的朋友靠譜不靠譜？”
“靠譜。”林羨淵說，“但，大理寺是周閣老的天下，他的職位不高，根本做不了主，而且，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。”
“想除掉我的人，有可能是……”
彩絲突然伸出手，堵住他的嘴，用唇語輕輕地說，“小心隔墻有耳。”
林羨淵一楞。
這時，他們兩個正路過一處幽靜的街道，距離林府大概有一裏地距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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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一幫老鼠。”彩絲討厭那種躲躲藏藏的，他稍稍釋放出些殺氣，躲在暗處那些人一動也不敢動。
馬車行了好一會，在林府門前停下來的時候，林羨淵後背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你……”他的臉色很差，“你，剛才做了什麽？”
“震懾了一些那些老鼠們而已。”彩絲看到林羨淵的樣子，微微瞪大些眼睛，“餵，不是吧？你，沒有功夫？”
林羨淵雙腿發軟，臉色蒼白，貝齒緊咬，“我一個文臣，為什麽會有功夫？”
“看著不像啊。”彩絲歪著頭，打量了他半晌，“林大人，若你沒有功夫，那最近出門要小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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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林羨淵那雙一直瞇著的狐貍眼裏有些糾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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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想，朝廷裏的腌臜事，讓女子介入，是不是不太好？”
“你倒不必擔心這個。”彩絲說，“她，只是能幫你查出一些官府查不到的東西而已。”
“只要有錢，在那裏什麽都能辦到。”
穿過種滿了花草的走廊，盡頭是一個月牙小門，過了月牙門，是一處翠意盎然的天然花棚，正是春日，花朵齊放，別有一番情趣。
花房裏有個秋千架，一個人正斜靠在上面午睡，口水流了一地。
“這是……大公子？”彩絲看著袒胸露乳的塗山栩，額角跳了好幾下，一腳踢過去。
“哇！”
塗山栩似乎正在做夢，被彩絲一踢，身體一抖，從秋千架上跌落下去。
“疼。”
他擡起頭，睡眼惺忪中看到了彩絲的臉，一楞，“柳絮姑娘……”
“不對，不對。”
他揉著腰站起來，“彩絲，你踢我幹嘛？”
“大公子睡魔怔了，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踢你了？”彩絲擺了擺手，“這種天你這身打扮，不冷麽？”
塗山栩看了看自己，他衣衫半開，只穿著最薄的長衫，反應了好一會，才哆哆嗦嗦地說，“冷。”
林羨淵讓人拿了一些衣服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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